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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食物语丨德州扒鸡]禾禾在洲

*我流少主x锦衣卫德州扒鸡

*架空paro OOC归我

*活动作品[11. 2]



冰冷的空气吸进肺里近乎要将德州扒鸡的全身上下的血液凝固,他倚着墙,却无力支撑身形滑落跌坐在地。


星星点点的红,从他捂住伤口的指缝滑落,被夹着霜雪的朔风大罗在地,流下一抹刺眼的痕迹。


天地间满目苍茫,素雪白霜,等到苏禾发现德州扒鸡的时候,他的宽大的肩头,凌厉束起的银发早就已经落满了雪,一动不动,狼狈至极。


苏禾大气不敢出,她提起裙摆悄悄靠近。


她小心翼翼伸出指尖,戳了戳男人的身体,没想到这一动犹如压垮山巅的最后一片雪花,这座几乎要被雪覆盖的小山直接倾倒,男人倒落在地响起了极大一声的扑通声音,引来了不远处正在扫雪的侍女的询问。


苏禾捂住被吓得快要停止的小心脏,她看了看面前整个几乎都要埋进雪地里的男人,下意识回答:“没什么,只是树上的积雪落下来了而已,”


侍女不疑有他,苏禾确定了侍女不会过来后,放松的呼出一口气。


她看着倒在了地板上的德州扒鸡,懊恼的咬了咬指头,想了想还是把抱着的手炉放在了一旁。


苏禾试着拽了拽男人身上的衣服,没想到他实在太重了,少女那点力气根本不够看,努力了好半天根本纹丝不动。


她有些恼了,想着这人吃什么长大的,怎么壮得跟一头牛似的。


实在没办法把他搬动的苏禾,只能解下身上的白色长氅,披在他的身上。


“你且现在这儿等着,我去找个人来把你带回去。”她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听不听得见,丢下这句话就踩着雪去寻自己信得过的贴身侍女。


德州扒鸡近乎要失去意识的朦胧间,只能听到有人似乎在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话,很轻很软,音色带着只属于少女的娇气。


再然后,他似乎被谁搭了一把手,放进了温暖的被褥里。


萦绕在鼻尖的清馨熏香,是他说不出的味道。但德州扒鸡只知道,很好闻,也不讨厌。


苏禾去了不久,很快就让自己的侍女去找了个信得过的小厮,给了些许银两,把男人带了回来。


他身着衣物明显不菲,可是那左腹的伤却可怕又狰狞,保险起见苏禾并没有去请大夫也并未声张。


苏禾让侍女搬了个小凳子到床边,她坐在上面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男人,瞧着他这张似乎有点熟悉的俊秀脸庞,吩咐道:"你等等把那件大氅烧了去,带了血的都烧了。若是母亲知道了问起你,便说是我让你这么做的。"


“是。”侍女自苏禾小时就跟在了身边,自然是对苏禾的吩咐从不怀疑。


-


昨天晚上为了救人的苏禾睡得实在是太晚,等到她迷糊醒来的时候天色早已大亮。


苏禾让侍女为自己更衣洗漱过后,抱着手炉来到了侧房。一推门进去,苏禾就觉得有些不对,等到走近一瞧,才明白这房子早就已经人去楼空。


苏禾心中有些生气与失落,但想起男人面容清冷五官深邃,明显就不是一位等闲之辈。


有机会或许还是能再相见,苏禾在心中这么安慰着自己。


但奇怪的事情却从这天开始了——


苏禾每天早晨醒来,都会在床边的窗台发现来自不知名人士的赠礼。


都是一些好便携的小玩意,有时候贵重的例如玉雕或者是不常见的西域夜明珠。


知晓他身份之后的苏禾内心门清,但看着桌上那盒色号奇怪的胭脂,欣喜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好笑。


这位先生报恩的方式可谓是笨拙又可爱。


-


德州扒鸡也曾远远见过镇国公府家的嫡小姐,明明及笄了的人,身形却小的可怜。总爱穿着漂亮好看的衣服,粉雕玉琢的像个惹人喜爱的瓷娃娃。


她总喜欢吃外头卖的小点心,被侍女拦着不让时,会委屈的皱起小巧的鼻头,瞧着让人忍俊不禁。


德州扒鸡想如果是他,不用她开口,只要被那双氤氲着水雾的眸子看一眼,自己就会把东西捧到她眼前,笑着看她吃的双颊鼓鼓囊囊、眯起双眸满足又开心的小模样。


他负手而立,站在客栈窗边,看着即使没有自己也成功吃上了喜爱的点心的苏禾。


腰腹间的伤口在德州扒鸡回到锦衣司后被重新换上了药,上药的手法比苏禾自己的瞎折腾好多了。


想至此,他忍不住抚上了腰侧,那里似乎还停留着少女温软指尖的触感。


被德州扒鸡看了久的苏禾,似有所感的转头。


静静立在客栈窗边的男人,身披黑蟒锦衣服,玉冠束起银发,鼻梁俊挺,下颚似刀削般凌厉。他仅仅只是瞧了自己一眼,微不可闻的颔首。


清冷玉姿,引来下面无数人的侧目。


苏禾嚼了嚼嘴巴里的兔兔包,突然有点食不知味。


她抿了抿唇,扭头不再去看他。把只咬了一小口的兔兔包子丢回食盒里。


“禾禾怎么不吃了?”身边的好友疑惑的问。


“不好吃了。”


满嘴的醋味,哪能好吃的起来。


德州扒鸡眼皮一跳,内心很是无辜,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惹了她的不快。


-


夜里他轻车熟路的踏过镇国公府的青瓦砖墙,深夜很静,苏禾的院子房檐下挂了一排暖红色的灯,流光溢彩。


他绕过在外守夜的侍女,来到她的屋下。


苏禾的房里很少在这么晚的时候还亮着烛灯,德州扒鸡走过去的脚步一顿,立在雪地里难得有点手足无措。


窗户半敞着,似乎在等待谁的到来。


“锦衣卫的指挥使,德州大人。”清脆好听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,德州扒鸡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少女站在他身后的檐下。


她似乎在那里等了很久,披着厚重的嫣红色长氅,带上缀了一圈帽沿的白绒的兜帽,抱着温度适当的手炉,驻足在冰天雪地里,小巧的鼻头都被冻得通红,粉嫩的唇瓣紧紧的抿起。


德州扒鸡不由得皱起眉头,正要呵斥,又猛然顿住想起面前娇嫩的少女并不是自己的下属。


他紧了紧拿在手里的物什,说:“这么冷的天,站在这里做什么。”


苏禾可怜的吸了吸鼻子,“因为我在等一个夜闯深闺还从来不留名的人。”


德州扒鸡被说的一噎,少女似有所指的人貌似就是自己。


“我……”


苏禾直接打断了他的话,“我在这里就是想和您说一件事情。”


风雪变得大了起来,雪天一线,不温柔的擦过面颊,从上而下冻住了呼吸并不平缓的男人。德州扒鸡握着本来要送给少女的物品,倏然发觉可能再也没有能让她看到的一天了。


苏禾紧张的揣着手,鼓起勇气道:“您有婚约否?”


少女觉得自己这么迫切的恨嫁或许会吓到面前的男人,她急忙说道:“我名唤苏禾,年前已经及笄,无婚约,喜看书,自认规矩教养容貌在京中皆上乘,您、您……要不要……”


考虑考虑我?


世人都说他德州身居锦衣卫指挥使高位,杀伐决断,人冷面冷心更冷。可是何人知他现在的心情。


少女话语未尽之意早就已经明了,她娇若初梅的面容写满了紧张,似乎十分他说出拒绝的话语。


他滚了滚干涩的喉头,答道:“好。”


苏禾没想到他就这么轻易的答应了,她瞪圆了漂亮的眼眸,说话都有点前言不搭后语,“您不再思量一番么?这样会不会有点太快了……”


“不会。”德州扒鸡渡步到她面前,不动声色的将身后的风霜隔开,高大的身影能将少女纤细娇小的身形完全遮挡。


苏禾眼角微红,但更多的是喜悦。


德州扒鸡伸手帮少女带着的兜帽理好,“我也喜看书,无婚约无通房,日后也不会有。现职位正三品锦衣卫指挥使,官职不高不低,正好配的上你。”


德州扒鸡末了,怕苏禾觉得自己诓骗她,又补上一句,“明日我便亲自上门提亲。”


苏禾羞得拽住了他的黑蟒袍,轻轻的应道,“好。”


男人将手中的盒子放进苏禾的小手里,指骨分明的指尖触到少女皮肤还有点冰凉。但是她却一点都不嫌弃。


苏禾渐渐大了胆子,抓住德州扒鸡的手让他包裹住自己抱着手炉的小手,“这样就不会那么冰凉了。”


德州扒鸡顿了顿,用长袍把她拢在身下,“……嗯。”


“那过一会儿我再回去吧?”


“……咳、可以。”


Fin.


*德州、好看、我、没有

*祝食用愉快。
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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